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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君请休妾:庶妃毒宠

第187章 大难临头(2)

履癸果然狠心,话说出口,半分转寰的余地都没有。终古是使臣,杀不得,但句句对妺喜的冒犯,就算此时对妺喜很是气恼,履癸依旧是不悦极了。终古自个儿目中无人,倒也不怪履癸想要惩戒一番了。

终古活了大半辈子,倒也坦然了,他跟随先王多年,如今也算是将死之躯,履癸的惩戒,对他而言,除了面子上折损,其余的,他毫不在意。

终古回斟鄩的消息,早已被传的沸沸扬扬,别说襄妃,任是平头百姓,皆是传的有鼻子有眼。这让襄妃的心也即刻悬了起来。

“瑾王后娘娘!襄妃娘娘求见!”

妺喜并非痴傻,襄妃这个时候来,意味着什么,她可是终古的孙女,目的如此显而易见。妺喜并非不想帮,但的确不想在如今这种自身难保的时候趟这浑水。

“本宫身子不适,让襄妃回吧。告诉他,本宫当真是无能为力了。”

“瑾王后娘娘!妾不作他求,若是能替妾救下了祖父,妾愿今生今世做牛做马以报恩德!”

妺喜没想到,襄妃竟会在殿外直接喊了出来。终古是她的祖父,这件事,没人知晓,妺喜也怕会给襄妃带来祸端,从未提起,可如今,她却如此公然的提及,让妺喜的心中揪着一般,难以言喻。

妺喜从软榻上缓缓起身,轻轻把窗开了一道小缝。眼前的情景,襄妃跪在殿前,一袭素绿的披风,淡雅脱俗的脸庞挂满雷横,美丽的让人心疼。

妺喜无奈的摇了摇头,忙走到了殿外。与襄妃四目相对,而看到妺喜踏出殿外的那一刻,襄妃的眼中透露出的欣喜,是如此的激动。一把抓住了妺喜的衣裙,楚楚可怜的看着妺喜,随即便狠狠的磕了好几个头。

“瑾王后娘娘!救救祖父!若是晚了!祖父便会被净身了!祖父一生为夏,为夏朝立下汗马功劳!这等大辱!当真受不得!”

妺喜阖上双眸,许

久才摇了摇头,这并不是她所想要的结果,正如终古所言,她那日救下他,今日,她后悔了。她没想到,终古会带着书信上殿,这样置她于万劫不复之地的法子,着实令人毛骨悚然。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,那些信,一定是出自子履之手。

用心寒二字,来形容妺喜如今对子履的感受,实在太过苍白无力,就像此刻,履癸对妺喜,有着同样的失望。妺喜心中也明白,就算等待自己的,不是死亡,那未来的日子,也不过好过,或许能吧自己的魂留在这个时空,也算是成就了一场夙愿,如此想着,心里倒是有一股解脱。

妺喜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襄妃,心中苦涩。

“并非本宫不救,只是无能为力,你尽管安心,终古大人不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
“瑾王后娘娘!”

妺喜决然转身,却再次被襄妃叫住,妺喜心中如今的感受,没人能懂,那是一种自责和不安。不曾转身,只是轻轻的一句,声音渐渐微弱,淹没在空气里。

“或许有一天,本宫还需要搭救。”

显然,襄妃对履癸和妺喜之间的感情太过自信了,直到此时,她依旧认为,妺喜的话,履癸依旧视若珍宝。襄妃始终想不明白妺喜的话,在原地怔愣了许久,才回的月华阁。

平日里,下朝不过半柱香,履癸定然会出现,可如今,都已经是午时将近,履癸还没有出现,妺喜慌乱了。最平静的怒气最令人畏惧,在不知不觉间,空气变得令人窒息。每一分每一秒,都变得那么的煎熬。

妺喜好想见履癸,又好怕见到履癸,妺喜静静的坐在窗前,任秋风从窗缝中鱼贯而入,第一次,妺喜感受到了,从天明等到天黑的滋味。

“瑾王后娘娘!该用膳了!”

妺喜依旧呆愣的坐在窗前,眼神不停的望向窗外,似是一种期许,似是一种牵念,她终于明白,古代女子是如何翘首期盼帝

王心,如何在深宫之中支撑自己活下去。

妺喜深深的觉得,这一刻的自己,好可悲。

妺喜坐在软榻前,目光有些涣散,满是心不在焉的样子,门‘吱嘎’一声,被重重的推开。先进入殿内的,是一股浓浓的酒味,曾经一同沉迷酒池肉林,可如今的这股酒味,就像是对妺喜的嘲讽一般,妺喜上前扶住了履癸,却避开了履癸的目光。

履癸微醺的眼神,死死的盯着妺喜,双指用了十分的力道,狠狠的捏着妺喜的下巴,轻轻的抬起,那手中的每一分力道,都是履癸说不出的愤怒。

“好!当真是好极了!”

那发了疯似的狂笑,让妺喜感觉到嗜骨,她并不害怕,只是这一刻,她好像解释,却又解释不清,虽不是与有施王一起意图谋取江山,但那个人若是子履,事情会更无法收场,她既然犯下了错,就让她自个儿恕过吧。

“妺喜!你践踏了孤王的一片真心!”

履癸一边说,一边狠狠的甩开了妺喜下巴,履癸的脚步微微后移,靠在一旁的圆柱之上,缓缓的滑落到地面,这样黯然的履癸,妺喜从未看到过,曾如此傲气的君王,却卑微的令人酸涩。

履癸站起身,狠狠的扇了妺喜一个巴掌,许久之后才愣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,嘴里喃喃自语。

“孤王想赐死你!可对你,却下不了狠心!想狠狠的打你一巴掌,却发现,不止手掌,就连心,都是痛的!妺喜!为什么!你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

履癸不停的摇晃着妺喜的身体,似是质问,似是呢喃。妺喜自知理亏,只是一言不发的承受着履癸给予的所有的折磨,履癸的愤怒,妺喜很是感同身受。

“王上!”

妺喜刚想说话,却被履癸吻住了双唇,那样的粗暴,毫不怜惜。履癸怕了,他害怕从妺喜口中说出那种令他无法承受的话语,毋庸置疑,他沦陷了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