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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妃的夫君们

为爱走天涯

为爱走天涯

早就答应一些亲亲要添加关于闵赤天的番外,但是因忙着更另一篇文,一直没兑现,在这里表示歉意。(笔趣阁)

如果不喜欢闵赤天的亲亲,可以跳过这章不看,当正文就是完结。

在这里感谢之前亲亲紫竹枫影,及亲亲大头盔送东东的鲜花o(∩_∩)o~——

寝宫外的蝉鸣的让人心焦,不记得这是第几个难眠的夜。

孑然窗前,闵赤天不由记起那一抹容颜,眼前渐渐模糊……

多少日夜的羁绊,多少日夜的牵挂,那份思念不但未曾稍减,反而越演越烈,像一块大石般压在胸头,挥之不去。

来福始终站在闵赤天的身后,他在观察,心头有话,不知该不该说。

多久没见过皇上的笑容了?或许从来皇上便很少笑吧,只除了那位落妃娘娘在的时候,虽然她很少给皇上好脸色,但是,他知道那时的皇上是快乐的,笑容常常挂在嘴角。

来福就是不懂,皇上对她那么好,为何她就是连个笑容都吝啬了呢?从古到今,帝王有几多真情?偏偏就遇上个不领情的主。

现在好了,本来就不爱笑的皇上,现在更是再没见过笑容了。

皇后的死对皇上打击很大,太后的死让皇上自责,而真正让皇上失去笑容的却是那位毅然决然离去的落妃,难道外面就那么好?好到她可以无视皇上的真心?

唉~不记得第几次叹息过后,来福决定还是把心里的话对皇上说了吧!

“皇上……”来福张嘴欲说,却被专注窗外的某人挥手制止。

“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?”闵赤天认真地侧耳听着。

来福见他如此,也侧耳听了,“回皇上没有声音。”

“没有?”闵赤天挑眉,“如此喧闹的声音,来福竟听不到?难道真的老了?”

来福闹不清这位主子的真正意图,又认真谍了。

“皇上……是蝉鸣?”来福不确定地问。

闵赤天听后,冷冷点头,“如此喧闹,扰了朕的心情,来福该知道如何做吧!”

来福领了圣旨,哪敢说不懂,慌忙出殿,带上大批的宫女太监来到寝宫外的那株老树下,指挥着上树捉蝉。

把一切看在眼里的闵赤天,直摇头,唉~怎么就越来越闹了呢?最后干脆把侍候着的宫女太监都赶了出去一起捉蝉。

而他,明月的皇帝……嘿嘿……没人的时候,闵赤天笑了,来福啊来福,真是越来越老了,你的那点心思,又怎能瞒得过朕?那女人的消息,朕比你知道的要早啊~

转身里面,换了身便装,在墙上按下,一条密道出现在墙面,闵赤天没半点犹豫地钻了进去……

而桌上,一道本卷着的黄绫圣旨,被一阵风吹过,卷轴打开,上面赫然写着: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今朕微服出巡,朝中事务暂由大将军颜墨轩代理,钦此。

快马加鞭,连赶了五天五夜,渴了饿了,也只是简单地对付一下,实在太困,便放慢马速,趴在马上小睡片刻,闵赤天一路风尘仆仆,披星带月地进了离那女人不远的小镇时,他已经和江湖上的大侠们没什么区别了。

新长出来的胡茬硬硬地扎手,头发凌乱的像堆稻草,身上更,又是汗又是泥的。

于是,他准备找家店房,休息一夜,洗个澡,把换身新衣服,胡子刮了,再去见那女人。

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,却也让他心焦,若不是怕这个样子吓到她,他恨不得立即就飞到她的身边,告诉她,自己有多想她,多爱她,多想再也不分。

但是……担鼻一闻,浓浓的酸味,连自己都呛的一皱眉,唉~还是忍忍吧!什么时候,他英明的明月天子,竟然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毛燥了?

收拾好一切,恢复了俊朗英挺的模样,那份帝王的霸气便显露了出来,连之前对他很是不待见的小二惮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,他瞧得出来,这位爷,不是普通人。

躺在床上,累了几天,却丝毫不想睡,脑中全是要见到那个女人的激动,整闹到半夜,刚刚有些睡意,却被隔壁半夜来投店的一对夫妻给惊醒。

他们的声音不大,可以说普通人若不仔细听,根本听不到,但是闵赤天不是普通人,他的身手虽不及颜墨轩的骁勇,却比大多数的江湖人要高得太多。

于是,他清楚地听得清隔壁的声音,那磨人的声音,尤其是在他禁欲半年,又连日想着那女人的时候,愈发扰得他口干舌燥。

最后忍无可忍,他起身下床,毫不犹豫地来到那对夫妻的门前,二话不说,显示了他做为君主的霸气,一脚将门踹飞,准备教训教训那对不知节制的小夫妻。

他想说:一次,我忍;两次,我也忍;你们好不好不要没完没了?

只是他的话却哽在了喉间没有说出,因为屋里那两张熟悉的面孔。

“落儿……”闵赤天激动的差点扑过去,只是,他日思夜想的女人,拉过身旁的被护在了胸前,而她的眼中却是惊恐,对此,闵赤天不得不反省,难道他长的就那般吓人?为何他的落儿一见到他就会吓成这样。

而压在他落儿身上的男人却是对他怒眼圆睁,似乎在说,别以为你是皇上,扰了我的好事,我一样,杀……无……赦!

闵赤天尴尬地清清嗓,在他以为,落儿见到他时,就算不惊喜地迎过来,好歹也会故人相见的热络,而如今看来,不是惊喜,却是惊吓。

“唉!”闵赤天认命地叹息,他已经拉下了脸皮,做好了和几个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准备,为何这个女人对他还是如此无情?

或许……或许……她只是因他的突然到来而无措吧!她是需要时间的。

想到这里,他的脸上强自挤出一丝笑容,对着床上没穿衣服的两人道:“你们继续,我先回屋,晚些再来找你。”

说到最后一个你字时,闵赤天看向裴蓓蓓的目光里带着乞求。

继续?裴蓓蓓和百里蓝对视,怎么继续?门已经可怜地倒在地上,他们可没对着随时有可能从门前经过的陌生人表演的习惯。

若是换个旁人,依着百里蓝的性子,一把毒烟洒去,杀了再说,只是……对方是闵赤天啊,抛去他明月皇帝的身份,他还是他蓓儿的男人啊,虽说是他的情敌,只是……虽然没说,他却知道他蓓儿心里是有这个男人的,常常夜深熟睡中惊醒,蓓儿哭湿了枕面,嘴里叫着的却是那个男人的名字。

他吃醋,他嫉妒,他更无奈。

深知蓓儿最爱的是他,别的男人对他不具威胁,但是,他不想他蓓儿不快乐,因为他蓓儿适合笑。只要他蓓儿最爱他,他便满足了不是?

于是,他轻柔为蓓儿穿好衣服,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,手拉着手来见那男人。

不是没想过跑掉,只是,天下之大,真能躲得掉他吗?唉~早知如此,他就不会费尽心机把蓓儿单独骗出来,本想是个旖旎的夜,虽然前半段不错,可是……唉~多个男人抢他蓓儿,心里真是不爽啊~

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只是想见见蓓儿。”闵赤天怕百里蓝不高兴,裴蓓蓓也不高兴,于是,他一见到百里蓝黑着的脸,便立马解释。

百里蓝只是一哼,“这么简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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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赤天想说,他也想和裴蓓蓓在一起,只是话到嘴边,却硬生生地压了回去,他怕,怕裴蓓蓓拒绝,他现在已经无法再像当初那样强迫她,所以,如果她真拒绝的话,他该如何?死心吗?

“我想和落儿在一起,请给我这个机会!”下了很大的决心,闵赤天才把这话说了出来,只是却低下了头,不敢去看百里蓝及裴蓓蓓的表情,因为他怕被拒绝。

裴蓓蓓一直没有说话,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,再见闵赤天完全是在她意料之外,她有些激动,所以她不敢说话,怕一开口,不平静的情绪会泄露她的惊,她的吓,还有她的喜。是的,当确认这个真的就是闵赤天时,她真的有因再他而喜悦。只是这些不能说出口,也不能让百里蓝知道。

“你说要在一起就在一起?”百里蓝如同听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。

“我愿意做任何事,只要你能允许我和落儿在一起。”第一次,闵赤天低下他高贵的头,而为的就是那个心中最爱的女人。

“任何事?”百里蓝挑眉,一个皇上做到这份上,说明他是真的爱极了蓓儿,而蓓儿对他也是爱得很深……

“是的!”闵赤天毅然道,没有说出口的话还有,即使是要我拿江山去换,我也愿意。

百里蓝嘿嘿地冷笑着,最后把目光在裴蓓蓓与闵赤天之间转了几转,“即使让你做小你也愿意?”

“做小?”裴蓓蓓和闵赤天同情疑问。

裴蓓蓓的疑问是,她的几个男人从来没想过谁大谁小的问题,怎么到了闵赤天这里就要做小了。

闵赤天是因为,从来没听过男人也能做小的,不知道百里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不过,哪怕是毒药,他闵赤天为了这女人,也甘之如饴了。

“不愿意?”百里蓝美目扬起,不怒而威,当真是有大老公的威严。

“我愿意。”闵赤天怕他反悔,哪还有不愿意的道理。

“为什么要他做小?”裴蓓蓓最后幸福地问出疑惑。

百里蓝道:“我是你第一个男人,当然是大的了,他比我晚,自然是小的了。”

闵赤天忙反驳道:“不对,我才是落儿的第一个男人,当初落儿进宫时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
百里蓝立马把眼一瞪,“蓓儿,你说谁是你第一个男人?”

闵赤天现在是落地的凤凰,没毛的老虎,一点脾气也不敢有,裴蓓蓓当然知道现在谁才是主事的,所以妖娆一笑,靠进百里蓝的怀里,把脸贴在他的胸口:“当然是蓝儿了,我所记得的第一次可是给了蓝儿。”

百里蓝得意,闵赤天又有疑问了,“这样算来,我怎么也比平宁龙宇兄弟大吧!”

百里蓝冷哼道:“那是你们的问题,与我无关。”

闵赤天下定决心,第一争不到了,第二千万就不能落到别人手里,如果他们不同意……他是不介意武力解决。

同一时间,还在谷中苦苦等候的平宁龙宇及平宁策齐刷刷地打了个喷嚏。

“这天明明已经很热了,怎么夜里还是这么冷呢?”平宁策抬头看了眼,满天星斗,裏紧了身上的衣服,坐在门前的石桌前喝了差不多一夜的茶,除了有尿意,竟一点也不困了。

平宁龙宇湛清的眸子也扫过眼天边,却是未语,心里在想: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呢?